中美之间四年来的风风雨雨绷紧了世界人民的神经,理想的人们期盼选举的换位能改观这种纷乱,还原曾有的那种秩序和规则。
就中美关系而言,大部分人认为拜登政府打压、遏制、封杀中国的方针不会变,只是方式上不会做得那么粗糙露骨而已。这种众口一词的推测也许难以逆转,可我还是怀有一种乐观的心态期盼“中美之和”的理想存在。
“和”,是和平、和气,是叠加的结果。按我的理解,中美之间的关系存在于如下三种形态之间的变化:
A. 1-1=0
B. 1 = 1
C. 1+1=2
A是双方实力消减的表现,B是双方实力保持的表现,C是双方实力增长的表现。从质方面来讲,这个“1”代表的是各自主体,即中方和美方。从量方面来讲,按去年双方的GDP来衡量,将美方设定为1,那中方相对应的就是0.67。因此,三种形态实际得出的“和”是一个不确定的变量:
A1: 1-1可能是一个大于0小于1的和;
B1: 1=1可能是一个大于1或小于1的和;
C1: 1+1可能是一大于2或小于2的和。
我用这些数字要说明的问题是,不同状态下双方本身能量的此消彼涨。下面我用三个观点做一些具体的分析。
一、修昔底德陷阱的破解
什么是修昔底德陷阱?它是古希腊著名的历史学家修昔底德的一种认知。说的是一个新崛起的大国必然要挑战现存大国,而现存大国也必然会回应这种威胁,这样战争就变得不可避免。
这个学说有两个要点:一是主体必须是新兴大国和崛起大国,二是两个大国之间必然会发生战争,要么我把你压下去,要么你替代了我。这种零和博弈的游戏在2000年前的农耕时代有它存在的意义,那时的战争只要人多棍棒硬就可以战胜对方。这种零和博弈的陷阱学说也确实适用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到了工业时代,特别是二战以后,美国成为超级大国的这段时期,靠的就不是零和博弈的手段了。他只要利用打压、遏制和封杀的手段就可以把对方压住,使其成不了气候。比如针对欧盟、日本和前苏联,都处于这种状况。
现在轮到中国崛起了,美方还是要利用这种手段来对付,甚至有人还抛出了“修昔底德陷阱”的学说,不惜用战争挑起零和游戏的博弈。只可惜,这种论断已不适合当前中美之间的现实形势了!
什么是形势?“形”就是本身的现状,中方,是有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14亿多的人口,有较强的军事科技实力,有三分之二于美方的GDP生产体量,这些因素比起过去欧盟、日本和前苏联同美国之间的差距都有所不同。再说“势”,中方目前有完整的工业生产体系,有门类齐全的产业链,中美之间的融合已很深,中方的工业基础设施、道路交通的发达所形成的发展势头是美方没法比拟的,另外从这次抗疫成果也看出中方的制度优势所在。所有这些都构成了中美之间零和游戏博弈的难度和后果。如果博弈越激烈或引发战争,双方造成的损害就越大,双方的能量下降也就越大,1—1接近于零的机率也就越大。这种后果都是双方难以承受的。
所以,修昔底德陷阱在当下是不适时的,如果真要那样去理解,只是给自己挖了个陷阱,双方都应该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二、意识形态之别的破译
什么叫意识形态?意识形态就是观念、观点、概念、思想、价值观等要素的总和,它的特征是受思维能力、环境、信息、价值取向等因素影响的。不同的意识形态,对同一种事物的理解、认知也不同,它会随着经济基础的变化而变化。
中美双方的意识形态固然有所不同,这是由历史的、文化的、宗教的原因所决定的。这种不同在上世纪80年代前的界限尤为明显。但随着中国改革开放的启动和不断深入,特别是到了21世纪的这些年,信息传播渠道的变化和智能科技的发展,中美之间的许多观念、观点和价值观都有了相当程度的融合。尽管双方还是用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名词来区分阵营,但其内涵已有所变化了。在全球化的时代,各种融合都变得可能了。社会主义已在吸取资本主义的精华,资本主义也在效仿社会主义的良策。双方之间的意识形态鸿沟变得越来越浅。以发展为目标、以利益最大化的考量变得越来越优先。所以,意识形态不能成为双方合作的障碍,即使还有像“民主”、“人权”等方面各说各话的认知尚未取得一致,也不影响合作的进行。
有人说,美国为了保持老大的位置,无论谁当权,遏制中国的战略都不会变。我认为,这是一种固化的陈旧思维。怎么说呢?这首先是一种没有自信的表现,就算中国的GDP慢慢跟上美国或者有一天能超过美国,也是一种自然成长的超越,其他如军事、科技、教育和金融等方面都比中国强大得多,美国的综合实力近期内任何国家也没法超越,用不着担心和惊慌。其次是,在中华民族的基因里没有侵略、掠夺和主动发起战争的历史,有的只是帮扶、协助和优待弱小国家的先例。用意识形态之别引发的遏制、封杀和打击在美国看来是家常便饭,但企图用此办法促成它国同化自己的难度已加大。如美国在对付阿富汗、伊拉克和利比亚的动作来看,明显失去了其效用,无法达其目的。反而使这些国家陷于混乱和倒退之中。更不用说对付中国之有效性的怀疑了!
因为各国的意识形态来源于历史、文化和宗教的沉淀,是根植于那国民族的土壤之中,是客观存在的东西,别人一时无法改变它。既然如此,大家都应该尊重它。就像一个佛教徒到一个基督徒朋友家里参加聚会尊重他们的各种仪式一样。只有这样,才能做好朋友,做长朋友。因为除了信仰以外,还有别的好多东西需要朋友之间的支持、合作和取长补短,来达到共同进步和发展,来获取最大利益的公约数。中美之间的关系应该也是这样。
大国之间的竞争是无可避免的, 但竞争要在一个有序的范围之内,要在一个有规则的框架之中进行。否则,就会像脱了缰的野马,迷失方向,造成不必要的损伤。求同存异,共同求益总比互相撕杀来得实惠吧!中美双方应该用平等的胸怀,用1=1(即平等)的姿态看待不同意识形态共存的理念,来处理双方的岐见。摒弃意识形态之争,可以在合作竞争的道路上,共同拉住奔腾中野马的缰绳,朝着1=1>1之和的目标前进!
意识形态没有对错之分,也没有好坏之别,只是对问题的认知区别而已。比如对人权的认知,美方把这次疫情造成的26万人死亡不看成是人权问题,而中方就不这么认为,并进行不同方式的处理。再比如自由,美国人把疫情中的必要管控认为是限制自由,而中国人则认为是必要的手段。所以,这次疫情像照妖镜一样照出了好多问题的原形。有人调侃,资本主义社会只关心“资本”,而忽视“社会”,社会主义社会重视的是“社会”,而不惜“资本”的投入。这里的对与错,好与坏,要由客观事实来说话。
三、共同繁荣之路的破前
繁荣是每个国家提升能量的一个必要条件,是各国人民获取幸福的一种愿景。执政者要始终围绕这一目标进行规划、努力和施策。求得繁荣首先要靠本国人民的努力,挖掘各个领域,各条战线,各个层面的最大潜力去达到目标。求得繁荣也要与外部力量进行有效的合作,获取最大的资源和条件,充实本国的短缺和不足。就中美两国而言,这是一条必要的途径和有效的方法。中美之间的好多方面都是可以互补的。
近几年,“美国优先”的思想甚嚣尘上,不惜损害双边关系,不顾盟友利益的做法发挥到了极点,使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弄得紧张、恐惧和难以收拾,结果使他人伤了脑筋,自己也得不到好。特别是中美之间的关系降到了几十年以来的低点,许多动作造成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局面。
“美国优先”是一味获取的思维,是自私自利的表现,是损人利己的做派,哪有这么容易达到!现在是全球化的时代,互惠互利、合作共赢是主旋律,单边主义、自我优先的做法不符时代的潮流。比如,兄弟相处,大哥为了自己,一味地要这要那,一味地要求弟弟随时跟着他起舞,弟弟得不到多少好,你说谁会愿意,谁心里会舒服呢?
即使是盟友或者兄弟,有时为了面子和不得已,也会阳奉阴违。本月15日,中国和东盟10国及日、韩、澳、新签订的“区域全面经济合作伙伴协定(RCEP)”就说明了这种现象。这个贸易协定谈了八年,经历31轮,刚好在这个节点签订,这即反映了中国已经做实蛋糕的自信、愿意分发蛋糕的大气,也反映了一些域内国家抓准规避干扰的时机。这些国家本来都是美方的盟友或兄弟,趁着大哥“打盹”的时候,“不小心”就把脚滑出了轨道把RCEP给签了。作为美国,是不乐意看到这种局面的。自己本来就有意遏制的对手,偏偏自己的盟兄弟就跑到对手的阵营里去了,看起来是多么的情何以堪!可见,国家之间有时候盟友不一定靠得住,只有利益最靠得住!
多数人认为美方的新政府会采用联合盟友遏制中方的做法,却不知能否有多少实质的收效。一味地抱着惯性思维来应对变化了的时局,总会有力不从心的疲态。中美之间的明智选择是走合作共赢的道路。
只有合作,才能共赢,1+1等于2甚至大于2的基本道理应该很容易理解。比如,这次发生的疫情,如果美方政府自己能引起重视,再与中方加强密切合作,后果就不致严重到这个程度。也就不需要政府派发2万多亿美元来舒解困境了。如果把这2万多亿美元用在改造美国的基础设施上,对经济增长的动力有多强大啊!对社会繁荣的贡献有多明显啊!对人民幸福指数的提高有多重要啊!如果同中国友好合作,可以把这2万亿美元用于建造高铁,那是有多少公里的轨道,受惠的又是多少人群,而且是一个千秋功业。
变化了时局,要用变化的思维来应对。拾起合作共赢的思维,开创共同繁荣的道路确实没有那么容易,特别是对美方那种拥有惯性思维的人来说了。尽管多数人不相信中美能携手共创繁荣愿景,但如果真有人能悟出其中真谛的时候,也许合作共赢的道路就可开启。没有试过,谁能知道,要闯出这样一条道路,必须有披荆斩棘的勇气,有敢于担当的信念,有具备创造性思维的胆魄。谁主沉浮?还看美国精英!
和平是共同繁荣的基础,和气是共同繁荣的氛围。文章开头中A、B、C三种形态下哪个“和”最大,小学生都能知道,什么形态下老百姓得到的实惠最多,普通人都能清楚。当政者如果心系百姓的话,中美关系的“和”就是一条要走的坦途。
当今已处信息智能时代,合作共赢已成一种新趋势,美方要摒弃抱残守缺的心念,不要心存有别于你的意识形态就是另类,有超于你的行为就是威胁。要推陈出新符合时代脉搏的良策,畅开心胸拥抱温暖,肩负起大国的担当,把双方合作叠加起来的能量释放出来,惠及世界人民,惠及中美两国人民,以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姿态绽放各自的光芒,把爱心传递全世界!双方携起手来共同演绎中美之和!
2020年11月29日于洛杉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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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日华--中美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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